朱树带着队伍继续行走在雨夜之中,内心的愉悦之情忍不住的溢出来,他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找到线索。
就在一炷香之前的时间,朱树还觉得是不是这一家人真的没有问题呢,结果就在出门的时候看到墙角藏起来的信纸了。
朱树仔细一看,上面写着的就是青路节度使和他的手下交流的信息,只不过这上面没有提到任何的名字。
他们就只能继续在这周围找找看了,今天晚上朱树最终要的是要把青路节度使姚新宇给找出来了。
所以发现这个线索之后,朱树就让手下把这个男人给带到牢房里面,打算好好审问一番。
其实在朱树接到陈泉衷交给他的任务的时候,心里面就觉得不一定能够顺利把人给找到的。
不过这只是他的想法而已,在别人的面前朱树并没有说过这句话,不是朱树的想法太消极了。
他觉得青路节度使很有可能就是找好了今天晚上的这个时间出逃的,外面的天气这么恶劣,对朱树等人来说就是很大的阻碍了!
而朱树没有从禁卫军首领陈泉衷那里得到任何的信息,他们的寻找就没有一点方向。
就是因为这样,朱树才检查的这么严格,任何出现在街上的行人都有可能是见到禁卫军而匆匆逃亡的青路的人。
朱树不知道那些人长什么样子,所以不会放过遇到的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他的想法就是把这些人先全部都给抓起来,审问之后再把无关的人给放出去。
时间紧急,他们没有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朱树带着人到下一家地方继续搜查去了。
不管是深夜出现在街上的行人还是街边的住户,禁卫军都没有轻易放过。
就算没有闯进别人的家里就把人带走,朱树也带人在他们家里面仔细检查。
“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出现在这周边?”
朱树每搜查一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的时候就会拿出青路节度使姚新宇的画像让百姓仔细辨认。
“没……没有见过这个人!”
他们被朱树的严厉冷峻的样子吓得不知所措,也没有心情仔细看上面画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瞄了一眼就连忙摆手表示否认。
他们一家人睡得正沉就被外面重重的敲门声给吵醒了,打开门就见到外面一群面无表情的士兵守在外面,直接把他们吓个半死。
他们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些人给送走,面对禁卫军的所以要求都好好配合。
朱树带着人在这里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只好放弃这边,转而向另一个方向过去了。
今晚出现在京城里面的禁卫军有很多,类似朱树等人的队伍还有很多。
他这边找到之前的那个线索之后就赶紧派人把这个消息送给周围其他的队伍了。
这也给了大家更大的鼓舞,所有人都开始更加认真的寻找可疑的人,挨家挨户的敲门进去查看。
不过这样的行为也让他们的搜查时间延长了很多,但是今天晚上他们的任务就是这样,所以朱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里面什么人!出来!”
禁卫军经过这个巷子的时候,敏锐地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奇怪的声响,似乎有人在里面发出了什么声音。
这个禁卫军的惊呼声引起了他的同伴的注意,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面前那个黑暗的角落里面。
朱树发现队伍中间的动静,手中示意让大家的动静都小一点,同时一步步的靠近巷子里面。
“里面有人吗?赶紧出来,那不成你是心里有鬼吗?”
不管朱树在外面怎么大喊,里面都没有一点回应,除了耳边听到的雨声和风声,他们就没有听到别的声音了。
最开始发现巷子里面有动静的士兵都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他听错了,难道里面根本就没有人藏在里面。
“大人,说不定是我听错了?”
小兵对自己刚才的发现也有点不确定了,眨眨眼睛,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下头上的头盔,怀疑是刚才没有听清楚。
朱树走在他们的前面,对于身后传来的轻语置若罔闻,他不觉得刚才的动静是手下的人听错了。
因为朱树已经看到里面的那个身影了,他躲在破旧的草堆后面,试图遮挡住自己的身形,但是这都是无用功。
朱树觉得靠近的距离已经差不多了,就迅速伸手,挑开前面的障碍,身后那人就直接显露在众人的面前。
朱树愣在原地,手中的兵器也忘记放下来了,眼睛里面的惊讶和不悦显而易见。
只见在他面前站着的竟然是一个女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乞丐,而且这边似乎就是他今晚睡觉的地方。
头顶上面有一小片砖瓦,正好在这里形成一个雨水打不到的地方,看这样子这人已经在这里生活好一段时间了。
“怎么回事?竟然是一个乞丐,那你刚刚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呢!”
朱树的语气非常严厉,眉毛几乎都要飞起来了,怒气冲冲地看拿着眼前的女人。
这女人面对他们的态度到让朱树觉得有点奇怪,尽管朱树说话已经这样不客气了。
这个女人依旧冷冰冰的盯着面前出现的士兵,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在这种突发事件的压力下变得不停地颤抖。
但是她紧紧咬着的嘴唇却死活没有说一句话,不过这都是因为女人已经被这些人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朱树觉得眼前这人的动作有一点反常,但是怎么都从这人的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其他的禁卫军听到朱树在前面问了很多都没有别的声音出现就知道除了别的问题了。
“大人,还问什么,估计这人就是一个哑巴,直接带走不就行了,一个乞丐竟然还敢在这里装腔作势!”
女乞丐警惕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么多人,即使内心惊慌的不行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她刚来京城不久,身上的钱也在路上被人给偷了,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她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