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华娱:从让天仙当备胎开始

第86章 娱乐圈就是个圈

  金熊奖最终颁给了马克·唐福特·梅执导的《卡雅利沙的卡门》。

  虽说这部片子从影评人到观众都不太看好,但架不住评委会主席罗兰·艾默里奇喜欢。

  而且本届柏林电影节很偏向“非洲”主题。

  入围的22部影片中就有三部有非洲背景,除了《卡雅利沙的卡门》,还有《四月的某时》和《从人到人》。

  不过,总体来看,除了金熊奖外,其他奖项都算能服众,特别是《希望与反抗》拿到的两个奖。

  顾常卫遗憾归遗憾,参加完电影节官方的庆功宴后,还是在下榻酒店的酒吧办了个小型庆祝酒会。

  庄周对《孔雀》没什么感情,也没启到什么作用,换一个演员也是一样的结果。

  还不如《十面埋伏》,好歹提升了几百万的票房。

  他和众人喝了香槟就找地方清净去了。

  但没一会儿却看到白灵朝他走了过来。

  白灵是这次的评委之一,也是为顾常卫颁奖的颁奖嘉宾。

  两人之前也合作过,白灵出演第一部电影《海滩》的摄影师就是顾常卫。

  今天的白灵,一身金色的低胸超短裙,比那天的章小蕙还要暴露,妆容更是雷人,眼尾都快拉到了太阳穴。

  庄周不知道怎么评价他这位前老乡。

  白灵出生在蓉城,父亲是音乐老师,母亲做过舞蹈演员和川大的文学教师。

  她还有个姐姐,叫白洁,但不是老师,在税务局工作。

  呃……好像也不错。

  白灵当过兵,复员后分配进了川省人民艺术剧院,一次进京汇演被滕文冀看中。

  腾文冀能把同居六年的陈虹介绍给陈楷歌,还给两人当证婚人,会是什么好人。

  虽然和白灵没被爆出丑闻,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简单。

  另外,这老东西的儿子也不是好货。

  父子俩还喜欢两鼠斗穴,被祸害的女明星不计其数。

  白灵不知道付出了什么,总之踏上了演艺之路。

  接下来的几年,一直在京城发展,相继出演《海滩》、《月月》、《大学生轶事》、《泪洒姑苏》、《弧光》、《非法持枪者》几部电影。

  那时候的她被誉为“最清纯的女星”。

  这话一点不夸张,就是以庄周后世的眼光来看,尽管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种,但绝对称得上好看。

  而且看起来特别干净,真的很像他心目中的白老师。

  白灵在京城的这几年又和在北电进修的张家瑞相处的不错。

  两人很早就认识,白母还给张家瑞上过课。

  他后来对白灵的印象是:“当年的白灵就像今天的张婧初一样,话不多,特别朴实、文静、清纯,她非常爱看书,写得一手漂亮的文章。”

  今天张婧初也在,还演完张家瑞的《花腰新娘》没几个月。

  娱乐圈就是这么巧,而更巧的还在后面。

  白灵为了“寻夫”,在张家瑞的帮助下去了美国。

  可惜不仅没挽回爱情,为了生存,还不惜露点和语不惊人死不休。

  逐渐从“最清纯女星”,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方妖姬”。

  这个时期的白灵也想过回国,也努力了,和墨镜王的“御用”摄影师杜可风谈起了恋爱。

  杜可风给王家卫当了几次摄影师不重要,但他给陈楷歌拍了一部《风月》很关键。

  拍摄这部电影期间,两人不仅拍片子,还拍了不少搂搂抱抱,看起来很是恩爱的照片。

  而陈虹正是陈楷歌为《风月》选角时,腾文冀介绍给他的。

  一切又连上了,是不是。

  娱乐圈真的就是个圈。

  庄周不愿意勾搭其他女明星,就怕哪天网上出现一张自己也理不清的关系图。

  “听顾导说你也是蓉城人?”白灵打断了他的思绪。

  白灵和庄妈的年龄差不多,按理说该叫阿姨。

  但女明星又忌讳被人叫老了。

  蒋文丽想一直被人叫丫头,刘晓晴60岁依然要演16岁少女。

  也就刘怡菲是个例外,对辈分特别“执着”,被六岁小女孩叫姐姐还“不高兴”,非要人家叫她阿姨。

  庄周不知道该用什么称呼,只好点了点头。

  白灵看出了他的纠结,笑着摆手道:“我不在乎那些,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庄周对她的人生还是有些唏嘘,想了想用蓉城口音道:“白嬢嬢,你找我有啥子事哇?”

  白灵瞬间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抹了抹眼角,“好多年没听到家乡话了,一时还不习惯,让你见笑了。”

  看得出,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像表面那么光鲜,可能远不如留在国内发展。

  《月月》的副导演霍庄还曾对她说:“以后你一定会成为第二个刘晓晴。”

  “如果成了第二个刘晓晴我就回蓉城,不再演戏。”

  那时的白灵认为电影是世界性的艺术,一个好演员应该闯入好莱坞。

  不过和作曲家瞿小松谈恋爱后,又淡了这个心思。

  据白父说两人结过婚。

  可瞿小松为了发展,一声不响地出走美国,白灵为了追寻一个解释,也出了国,最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庄周不理解,但也不鄙视。

  白灵找他也没什么事,就是单纯遇到老乡打个招呼,却被一声“白嬢嬢”勾起回忆,问起有关蓉城的事。

  “‘未来号’天桥都拆了啊,这才十多年吧,修的时候我还捐过款呢。”

  “时代要发展嘛……拆除下来的钢材卖了20多万,在青白江建了一座希望小学,大家捐的钱也算有意义。”

  “‘文化宫’呢?还在不在?”

  “在倒是在,但上个月也关门了,说是要换地方重新修一个。”

  白灵眼底闪过一片怅惘,整个人的状态和她的衣着打扮格格不入。

  过了好几秒,她转头看向窗外,声音发颤:“小时候一放假,我就要去那里看书、看露天电影。”

  “玩完了还要在门口吃一碗钟水饺或者担担面,本想……没想到我还没回去,它却……”

  白灵的话断断续续,无比落寞。

  庄周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对这两座建筑的感情不比白灵少。

  “未来号”天桥建成的时候白灵已经去了京城,还没啥感觉。

  他小时候可是经常和小朋友们站在上面打望桥下的行人和过往车辆。

  也没少去“文化宫”看书、看电影、吃小吃。

  …………

  每个地方的地标建筑都承载了一代人,甚至几代人的记忆。

  当这些地标建筑不在,那种失落感就像是一段记忆被强行剥离,哪怕新建的再好,也和他们没了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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