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最后给了我一张名片，说如果决定了来找你，就让你按上面的号码发信息。“

　　布鲁斯转过身时已经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情：

　　“哇哦，神秘感十足，不过哈维，你确定这人可信？“

　　“我不确定，除此之外....“

　　哈维忽然摸了一下口袋中的试剂，犹豫了一下，

　　“没...我的公寓被人闯入过三次，甚至还有一次，被人提着重机枪扫射了一番。而这个东方人......他准确预言了其中两次。“

　　阿尔弗雷德适时地轻咳一声，老管家戴着白手套优雅向着哈维微微一曲：

　　“登特先生，您刚才提到的卡片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这本来就是给你们的。”

　　哈维把手上的卡片递了过去。

　　布鲁斯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伪装过后的轻浮：

　　“这简直像间谍电影！该不会这张卡片会盗取我的指纹？然后偷走的我的钱吧？“

　　但他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东方人...也就只有他了吧。

　　“布鲁斯，“哈维突然正色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个刺激的游戏，但对我来说......“

　　“嘿，我开玩笑的。“

　　布鲁斯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随即露出罕见的认真表情，

　　“听着，哈维，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韦恩大厦确实很安全，虽然不像你那位神秘朋友说的那么夸张。“

　　当哈维被阿尔弗雷德带去客房后，布鲁斯立刻走向书房，墙上的油画自动移开，露出隐藏的计算机终端。

　　“阿尔弗雷德，调出过去72小时哥谭法院，以及哈维住所的所有监控，还有...“

　　布鲁斯稍稍停顿，“扫描一下哈维的口袋物件。“

　　“已经准备好了，少爷。“

　　老管家递过一个平板，

　　“另外，按照那张卡片上的要求，刚刚收到了一条留言信息。”

　　屏幕上只有一行字：

　　“提醒你一下，电车难题一直是小丑的最爱哦。“

　　布鲁斯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

　　小丑的目标不仅仅是哈维·登特？

　　--------

　　李一靠在一辆废弃的货车旁，静静注视着远处的公寓楼。

　　他眯起眼睛，注视着远处那栋公寓楼，属于哈维·登特的公寓楼层正处于黑暗中。

　　【系统提示】

　　【当前任务节点：‘双面人诞生’】

　　【当前任务进度：58%】

　　他从口袋里面取出一只机械鸟。

　　随着一声几乎不可闻的“滴“声，全息投影在他的视角中出现，显现出了哈维进入韦恩庄园的清晰画面。

　　“布鲁斯应该已经看到那条信息了...”

　　他低声自语，就在这时，腕表突然震动，一条警报弹出：

　　【检测到目前检测目标出现异常热源反应，分析结果为：军用C4塑胶炸药。】

　　李一猛地抬头，看向远处的公寓楼。

　　不对，怎么是炸弹？！这不是他的作风！

　　一个喜欢玩戏剧性，喜欢让人在疯狂与理智之间崩溃的小丑，绝对是不屑于用炸弹杀人的。

　　有意料之外的人插手了？

　　李一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慢慢的取出动力装甲。

　　“系统，分析引爆机制。“

　　【分析中...远程遥控引爆装置。】

　　“切~还是老一套的黑帮无线遥控炸弹手段。“

　　他在心里默默吐槽，手指轻点机械鸟的开关。

　　“也好，一个信号干扰器就能解决的事。”

　　小鸟扑棱着金属翅膀飞起，将哈维·登特的公寓纳入监控视角。

　　“系统，接入机械鸟的信号，帮我分析一下信号来源。”

　　李一走进巷口，迅速将动力装甲覆盖全身，黑色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已完成分析加密遥控信号频段定位：哥谭港3号仓库。】

　　“那里..哦，是黑面具的地盘吧？”

　　李一整理着装甲的动作微微一滞，皱着眉头想了一下，

　　“黑面具？他和小丑合作了？”

　　不对劲，小丑从不与人真正合作，他只会利用。

　　而黑面具这种军火贩子，更不可能和小丑这种疯子达成共识，除非……

　　他喃喃自语，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除了...有人给了他不可拒绝的条件，唉~黑面具你个倒霉催的，什么事都有你。”

　　黑雾慢慢围绕，直至被李一的身形瞬间消失在街道中。

　　蝙蝠洞内，布鲁斯正在分析从哈维口袋里扫描到的数据，一支神秘的药剂。

　　阿尔弗雷德端着茶盘走下楼梯：“少爷，您应该休息一下了。”

　　“没时间的，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头也不抬，

　　“那个东方人...我查遍了所有数据库，没有匹配的身份信息，就好像他是凭空出现在哥谭一样。”

　　阿尔弗雷德放下茶盘：

　　“关于这点，我可能有些发现。”

　　他操作控制台，调出一组模糊的监控画面，

　　“这是三个月前码头区的监控，虽然画质很差，但综合电脑分析，有82%的概率相似度，所以应该就是他。”

　　画面中，李一从一艘货船的阴影处走出，环顾四周后迅速消失在街角。

　　“没有入境记录，没有海关检查...”

　　布鲁斯皱眉，“非法入境？”

　　“更奇怪的是这个。”

　　阿尔弗雷德放大画面一角，

　　“他手腕上的装置，技术明显超前于我们现有的任何民用设备。”

　　布鲁斯突然站起身：“放大那个标志！”

　　在放大的画面中，李一手腕装置上隐约可见一个符号，一个极具美感的对称图形。

　　“我做了图像增强和数据库比对。”

　　阿尔弗雷德调出另一组数据，

　　“这个标志与10年前阿卡姆疯人院的一份病历记录上的涂鸦吻合。病人代号'荷官'，真实姓名不详，来自东方，后因病房失火被认定死亡。”

　　布鲁斯的手指停在半空：“死了？”

　　“更准确地说，尸体从未被找到。”阿尔弗雷德补充道。

　　“还有一个信息，‘荷官’入院时声称自己来自另一个宇宙。”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罕见地带着不确定，“他说...他是来这里找人的。”

　　布鲁斯的眼睛微微眯起：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他是不是荷官？或者说...他就是荷官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