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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名存实亡的猎队

  天气预报说,今年第二个台风要来了。

  南粤人对台风的淡定超乎全世界的意料。

  别的地区台风来了都瑟瑟发抖,南粤人的第一反应是,台风来了,我发个朋友圈,然后该干嘛就干嘛。

  在南粤,台风来了,最让人讨厌的是酷热天气,湿气重,十个人九个半脚底起水泡烂脚皮。

  “天气热,多喝点冬瓜汤。”

  陆老爷子道。

  然后,只要去窜门就可以看到村民变着花样煲冬瓜汤。

  现在的人无论吃水果还是煲瓜汤都喜欢把皮削掉,陆尧从小到大就喜欢连皮吃下肚子,不然总觉得少了点味道。

  煲瓜汤也是,大家都喜欢把瓜皮削掉,陆尧则把瓜皮留下来切丝炒肉,当青菜吃,后来喜欢上吃辣,就瓜皮丝炒辣椒,大夏天没胃口时特别下饭。

  家里以前只有陆尧一个人喜欢吃瓜皮丝炒辣椒,现在他母亲,大嫂,二嫂和那些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都喜欢上了这道独特的菜肴,每次炒一大盘都不够吃。

  天气热,上午十点多村民就陆陆续续的收工回家,不少在附近干活的人则来五亩塘喝茶聊天。

  陆立德从地里挑了五六个大冬瓜回来,每一个都二三十斤。

  “宝宝,你看你三舅公种的冬瓜都比你重,你要多吃饭。”

  奶奶指着冬瓜对宝宝道。

  陆常平的女儿去抱冬瓜,根本抱不动。

  弟弟也去帮忙,还是抱不动。

  宝宝也跑过去,三个穿尿不湿的哎呦哎呦抱了半天,冬瓜仍然纹丝不动的躺在那里。

  “加油。”

  “加油。”

  “加油。”

  老乌飞落在冬瓜上,不停地给三个穿尿不湿的喊加油。

  “抱不动。”

  三个穿尿不湿的一屁股坐在走廊,夸张的喘气。

  大家都在一旁看着,笑不活了。

  陆尧在厨房准备煲冬瓜汤的食料,偶尔抬头看一下,笑了笑,又低头切冬瓜。

  冬瓜不去皮,切大块。

  他这次准备煲五指毛桃薏米冬瓜汤。

  冬瓜,薏米,陈皮,怀山,茯苓,五指毛桃和猪骨。

  猪骨焯水,跟其他的食料一起倒入砂锅,加入清水,煲上一个小时左右,出锅时加入适量盐调味即可。

  “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两公婆?”

  陆常平的父亲问陆立国。

  “跟我二儿子一家人去八闽旅游。”

  陆立国道。

  “还是你们会生儿子,今天这个儿子带你们去旅游,明天那个儿子带你们去吃山珍海味。”

  陆立泉道。

  “我也就当兵时在桥城住过几年,还没出过省。”

  陆常平的父亲道。

  “我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市里,还是去看病。”

  陆立光道。

  “我倒去过大湾区不少城市,不过也没出过省。”

  陆立德当年为了大儿子开店,跑过不少城市。

  “我们南粤人都不喜欢出省,主要是吃不习惯,还没夜宵吃。”

  陆尧跟前女友去过周边的省旅游,北方的城市还没去过。

  胖子就上次来过这里,以前连花城都没出过。

  他只要跨区他老妈就担心不己,怕他吃不好睡不好。

  这时老爷子和大白去茅坑谷采草药回来,手里还抓了条银环蛇。

  很多人都以为全国最毒的蛇是眼镜蛇,其实不是,是银环蛇。

  “汪汪汪。”

  大白跑到大家面前邀功。

  看到了吧,我咬死了条银环蛇。

  “这么大,应该差不多有一斤。”

  “可以泡药酒。”

  “大白真厉害。”

  大家纷纷走出来围观,然后看老爷子泡蛇酒。

  “小妹仔,起床了吗?”

  陆尧给陆常平打语音通话。

  “正在刷牙。”

  陆常平道。

  “等会拐进来拿汤。”

  陆尧道。

  “嗯。”

  陆常平道。

  陆尧挂了通话,把冬瓜汤一一倒入大嫂和李云鹏他们的保温杯里,等会让陆常平带去给他们喝。

  一会儿,陆常平开汽车拐进来。

  为了省油,平时都是开摩托车。

  随着三伏天的逼近,气候也越来越癫。

  前一秒晴空万里,下一秒大雨倾盆,不给人任何躲避的机会,一个个成了落汤鸡。

  当打伞穿好雨衣,雨又停了,太阳又出来了。

  每次大白被淋成落汤狗,都大骂老天,癫子癫起来都没那么癫,癫起来没商量。

  陆常平刚开始也不信邪,吃了几次亏就老实了。

  陆常平喝了碗冬瓜汤,提着几个保温杯开车去石泉沟小卖部。

  午觉起来,陆尧和癫子进山去挖五指毛桃。

  大白和老乌也跟了去。

  以前,两人进山找草药都要满山遍野跑,如今只要把要找的草药图片让大白和老乌看,或者让它们闻一下味道,它们就会去山林中寻找,寻找到了就回来告诉两人。

  尤其是老乌没事就去山林中找吃的,周边的山林有什么草药它最熟悉不过了。

  两人每次进山都是满载而归。

  癫子尝到甜头,每次都开面包车进山,恨不得把满山的草药搬回家。

  两人来到龙冲水库边,把车停好,开始向深山老林进发。

  这些天,附近的草药能挖的都被两人挖完了,要想找到一定年份的只能去深山老林。

  龙冲峰,属莲花山脉地带,层峦叠嶂,古木成林,遮天蔽日。

  一狗一鸟转眼就消失在山林之中。

  “这里那么多野猪出没的痕迹,附近肯定有野猪窝。”

  “下次来把老婆的猎枪借来用用。”

  癫子用砍刀在前面开路。

  “他敢借,你老子也不肯让你玩枪。”

  陆尧道。

  野猪对南粤村民造成的困扰很严重,一直都没怎么禁止打野猪。

  龙冲镇一直都有专门打野猪的猎队,李云波也是其中一员。

  陆尧上初中后经常跟外公和舅舅他们进山打野猪,前几年也跟李云波他们去过两次。

  直到那次出事后,猎队名存实亡。

  猎队有几对都是父子,在一次追赶打伤逃窜的野猪过程中,一个父亲见到丛林中有动静,以为是受伤的野猪,等到冒头时马上就开枪。

  大家听到枪声,以为打中了野猪,高兴的围上去,结果看到那儿躺着的不是野猪,而是一个断气的年轻人。

  一枪正中后脑勺,年轻人当场死亡。

  更令人接受不了的是,打死年轻人的正是他的父亲。

  做父亲的当场昏死过去。

  以后,李云波他们再也没有进山打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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