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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一个比一个贱

  陆尧抛完蚕豆回来,五个侄子侄女正在喂竹鼠浇花草。

  “跟你们爷爷奶奶说,我去你们二姑婆家吃晚饭。”

  “你们也不要玩太晚,早点回家。”

  陆尧交待了他们后,骑着摩托去陆扬家吃晚饭。

  自从二哥一家人回来后,父母都在家里吃饭,倒不是怕二哥二嫂说什么,只是这几天大家都忙。

  父亲不仅要忙家里的事,还要忙村里的事,几乎没时间来五亩塘,早上卖鱼都是大哥过来帮忙。

  来到陆扬家,陆冲正在门口的池子旁杀鱼,癞子在逗陆扬的儿子,陆扬和老婆在厨房忙碌。

  陆秋兰在对面的池塘边赶番鸭。

  番鸭好养又会生蛋,养几只到了生蛋季节吃都吃不完,村民用黄泥腌制成咸鸭,很下饭。

  “冤枉啊,你比狼外婆还可怕。”

  陆尧见癫子对一个刚会走路的幼儿连哄带骗,再加恐吓,简直不敢看。

  癫子带小孩只会三板斧。

  哄。

  骗。

  吓。

  “我们不要跟这叼毛玩,叔叔买糖给你吃。”

  癫子抱起小孩就向对面商店走去。

  “怎么,又跟带班的争吵?”

  陆尧坐在池子水泥墙上,问陆冲。

  这家伙只要被管理说几句就跟踩到尾巴的猫似的,瞬间狂暴了起来。

  争吵就想辞工,还是辞快工,连管理都懵了。

  不就说了你两句,至于嘛。

  不做也就不做,事后又要反悔,和尚念经一样,在耳边不停的唠叨几天没上班又亏了多少工资。

  癫子和陆扬都受不了他的唠叨,就要说他,他又不让说,吵起来,嘴巴一个比一个贱。

  每当这个时候,陆尧就在旁边看戏,眼见有和好的迹象,又火上浇油,三人又吵得更凶。

  没两天又武哥冲总扬老板叫得那个亲热,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陆扬的老婆都看不下去,不愧是陆氏四贱客,一个比一个贱。

  “扬老板也想去我那厂,年后再说。”

  陆冲道。

  “就他那身板,别把腰闪了,让人家年纪轻轻就跟守寡没两样。”

  陆尧道。

  “尧哥,以后说话小声点,这么大声我听得到。”

  陆扬的老婆曾惠敏正好出来客厅擦拭饭桌,听得一清二楚。

  “我这不是为你们小两口着想嘛。”

  陆尧理直气壮道。

  “谢了。”

  曾惠敏道。

  “这么有诚心,过年包个利是给我。”

  “我这人很容易满足,五十不嫌少,一百不嫌多。”

  陆尧道。

  “没问题,年初二过去跟三舅拜年,顺便给你发一个。”

  曾惠敏爽快的答应了。

  “我肯定收。”

  陆尧不怕她的恐吓。

  “我也没说你不敢收。”

  曾惠敏边跟陆尧聊天,边摆碗筷端菜。

  “要帮忙吗?”

  陆尧问。

  “不用,厨房有点小,容易碰伤,我一个人就可以。”

  曾惠敏道。

  “二姑丈呢?”

  陆尧没见到陆立泉的身影。

  “我去老屋找东西。”

  这时陆立泉正好走进来。

  “我衣服头发都弄脏,先洗个澡。”

  陆立泉说着进卧室拿衣服洗澡。

  “你哥嫂他们又没回来过年?”

  陆尧问正在洗包菜的陆扬。

  “昨晚回来了,中午一家人又去岳母家。”

  陆扬道。

  陆尧正想说什么,见到陆秋兰走了进来,赶紧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里。

  要是让她听到提她大儿子,又要抱怨半天。

  “别站着,去沙发坐,癫子他妈刚走,茶还可以喝。”陆秋兰对侄子道,又问儿媳:“我刚才见到你爸回来,他人又跑哪里去?”

  “他衣服头发弄脏,洗澡去了。”

  曾惠敏道。

  陆尧刚在沙发坐下,癫子拉着陆扬的儿子走了进来。

  小家伙手上拿着娃哈哈,正喝得起劲。

  “武哥,不要买那么多糖给他吃,吃多了不吃饭。”

  曾惠敏见儿子的嘴角和围巾上沾了不少糖迹。

  陆秋兰抱过孙子,拿来手帕浸泡了一下开水,给他洗脸,换干净的围巾。

  小家伙也不吵不闹,任凭奶奶摆布。

  陆冲杀好鱼拿进来,然后在长沙发坐了下来。

  “泡茶。”

  癫子在陆尧旁边的沙发椅坐下来,拿出手机玩起了卡卡跑丁车。

  这家伙玩这款游戏已经玩了十多年,还玩不腻。

  “你自己不会泡,只会欺负我家阿尧。”

  陆秋兰道。

  “我就喜欢喝他泡的茶,你打我啊。”

  癫子头也不抬。

  “这么忙,要不要我喂你?”

  陆尧见桌上放包梨膏糖,拿了颗递给他。

  癫子懒得理他。

  “靠,我忙时也不见你喂过我,良心被狗吃了。”

  陆尧撕开伸到他嘴边,他刚张开又扔进自己嘴里。

  癫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大家都乐了。

  “滚。”

  癫子姿势不变。

  “经常被他欺负,欺负回来。”

  陆秋兰怂恿侄子。

  “兴叔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给我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欺负他。”

  陆尧想到当年一大家子“围歼”他的场景,仍然心有余悸。

  陆立泉洗澡出来,大家又喝了半个小时的茶。

  “我肚子都饿扁了,怎么还没弄好,在厨房下蛋也下完了。”

  癫子收起手机,冲厨房喊。

  “是不是还有谁没来?”

  陆尧问。

  “军哥和军嫂,扬已经微信催他了,应该很快就来。”

  曾惠敏话音未落,门口就传来摩托声,来人正是陆纪军。

  “军哥,你面子最大,大家都等你一人。”

  陆冲道。

  “军嫂怎么没来?”

  曾惠敏问。

  “母猪马上要生了,她守着,走不开,等我吃了再去换她。”

  陆纪军道。

  人数到齐了,大家纷纷起身走向用餐区的大圆桌。

  白切鸡。红烧肉。

  卤鸭脖。卤鸭嘴。卤鸭肉。

  煎豆腐。油焖虾。

  清蒸福寿鱼。

  猪骨头煮麻笋干。

  枸杞叶瘦肉汤。

  姜葱炒牛肉。牛肉炒萝卜丝。辣炒卤牛肉。

  手撕包菜,炒面线。

  ……

  陆扬家人喜欢吃牛肉,不管有钱没钱,隔三差五都要买两斤牛肉吃。

  “二姑丈,喝啤的,还是喝白的?”

  陆冲明天不用正式上班,打扫卫生,保养机器,全体员工聚餐就放年假。

  他只放两天半,年初二下午就要去上料,还有开工红包。

  不去也可以,红包没有不说,还要出半天的工钱给同事。

  今晚喝醉了,睡一觉,明早迟点去也没事。

  “全倒白的,马尿有什么好喝。”

  癫子把桌上的啤酒拿开。

  “你们尽情喝,我今晚一杯就够。”

  陆纪军道。

  大家也没强迫他多喝。

  母猪生仔,要有经验丰富的人在,以防仔猪因母猪难产死于腹中,或者被母猪压死,还要去除身上和口腔粘液,避免窒息死亡,等等,要做的事太多,不能喝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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