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授箓登真,从天蓬门人开始

第56章 056:钰州宫家,驭气走川!【求追读】

  “什么?!”

  得知那大墓葬着的竟是云霄宗的儿媳,纪长瑄不禁瞳孔微微一缩。

  原本还想瞧瞧的心思瞬间没了。

  开什么玩笑?

  云霄宗里可有真人坐镇!

  他眼下固然有召请鬼神的本事,但还没有哪个胆量去惹真人!

  而且盗人家墓,终究不地道。

  纪长瑄拒绝道:

  “师叔,此事我就不跟着掺和了。”

  见状,余八巩忙道:

  “你小子先别着急拒绝,先听我把话说完再看答不答应。”

  纪长瑄点了点头。

  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墓中葬着的是一位钰州宫家的先祖。”

  “当年,这宫家先祖才颇有情,二十几岁就是一位货真价实的阴神境强者,加上她本就天生丽质,仙肌玉骨,一经崭露头角,天下间不知有多少年轻俊杰爱慕于她。”

  “这里面就有当时的云霄宗大长老之子,说起来这位也是不同凡响,论天资不再宫家先祖之下。”

  “二人因一场意外结识,打那之后更是郎有情,妾有意,按理来说这二家本该喜结连理,奈何造化弄人,那位宫家先祖不知何故,卷入了当时前朝的国本之争,意外身陨。”

  “至此,云霄宗的那位终日郁郁寡欢,虽说成功迈入了霞举境,但道心蒙尘,终究难窥真人一境,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世?”

  “宫家先祖死后,就葬在了悬霊山,如今要掘坟入墓的可不是你师叔我,而是钰州宫家的人。”

  “说起来,咱们就是过去给人帮忙的,而且要开棺是她自个儿的贤孙后人,更何况那墓咱们也不进去,不会损什么阴德,你小子没必要有那些负担。”

  “至于你想要的雷击木,当时那云霄宗大长老之子给她的聘礼之中,就包含一截七百年的雷击木!”

  “据宫家的人讲,那截雷击木曾和先祖一块儿下葬。”

  余八巩声音悠悠,讲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纪长瑄听完,不禁心生感慨。

  一段有情人,本因琴瑟相调,却横造变故,至此阴阳两隔,真是让人惋惜。

  回过神来,纪长瑄却从余八巩的话中,抓住了几个关键之处,他皱眉道:

  “为何眼下钰州宫家,要挖先祖的墓?”

  要知道,掘先祖之坟,可是大不敬!

  这里面肯定有内情。

  对此,余八巩却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

  “还有一点,令我不解,这钰州宫家按理来说,势力不小,为何单单找了师叔?”

  地师堂虽专修青囊之术,但以此为基的门派又不止地师堂一家。

  钰州宫家真想开墓,没必要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

  听到此话,余八巩自得一笑,有些沾沾自喜道:

  “还不是因为你师叔人缘好!”

  “额……”

  看到他这副自夸的模样。

  纪长瑄难免不会怀疑,他和宫家的人早就达成了某种见不光的协议。

  嗯……

  弄不好又是白送花魁?

  这一点,稍微意志不坚的人,哪能把持的住?

  ……

  过了一会儿,余八巩神情逐渐认真起来,他问道:

  “所以,师侄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若是答应,咱们明日就动身去往悬霊山。”

  “不答应的话,就当师叔没提这件事。”

  话落。

  纪长瑄当即痛快答应:

  “去!”

  既然这事儿没什么风险,自己又不下墓,为何不去?

  万一真得到了那截七百年的雷击木,岂不是赚大了!

  而且到时若情况不对,他完全可以扭头就走!

  闻言,余八巩精神一振,大笑道:

  “好!”

  “师侄当真爽快。”

  余八巩似乎生怕纪长瑄反悔,赶紧约定了时间:

  “那咱们就商量妥了,明日辰时就动身前去悬霊山!”

  “对了师叔,这七百年的雷击木价值估量,钰州宫家真的愿意给吗?”纪长瑄还是有一些不放心。

  他怕自己被白嫖了。

  见纪长瑄仍有顾虑,余八巩立马赌上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这个主,若是师叔都做不了,倚翠院就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

  “师叔慢走。”

  有了余八巩的如此保证,纪长瑄也不好多说什么。

  而是站在院门,目送他远去。

  回到屋里。

  纪长瑄罕见的没有第一时间修行【阴符经】,而是掐诀抱印,心中默念“绛宫窍动吞寒月”等口诀,开始苦修一下【地阙玄玑录】。

  毕竟,余八巩说过,要想打开那大墓。

  非得用青囊术不可!

  纪长瑄眼下寻龙手突破可没多长时间。

  倒是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那宫家先祖的大墓没打开,那他丢脸可丢大发了!

  所以,他今天得临时抱佛脚一下。

  不知不觉间,时间来到了晚上。

  纪长瑄又在秉烛画符。

  此行去悬霊山,固然风险不大,但该做的准备还是要有。

  为了以防万一,纪长瑄又画了一张【天蓬斩邪箓】,到时好傍身。

  ……

  一夜无话。

  翌日。

  辰时。

  余八巩十分准时来到了纪长瑄城外这处院落。

  二人四目相对,没有过多言语,直接选择出发。

  那悬霊山不在平江府,而是泾州。

  距离此间,足足有七八百里!

  看到余八巩连马也没牵,而是要带自己往野山上面走,纪长瑄瞬间愣住了:

  “师叔,咱们不骑马吗?”

  “骑马?”

  闻言,余八巩面色一怔,大感意外看着纪长瑄。

  “长瑄师侄,你师傅难道没教你驭气走川之术?”

  他那表情跟看傻子一样。

  让纪长瑄一阵无语。

  他哪里知道什么是驭气走川?

  望到纪长瑄这幽怨的神情,这会儿余八巩也明白过来了,他忍不住吐槽道:

  “得!”

  “看来师兄整天光想着和那些女的瞎聊,连你这样的好苗子,连驭气走川之术都不教?”

  顿了顿,他耐心指点道:

  “师侄,这驭气走川可是咱们青囊师的绝学,是借用山川江河之间的‘风’和‘气’,来轻盈己身,贯通穴窍,以此达到身轻如燕,攀山越岭似如履平地,要不然咱们堪舆相地得麻烦。”

  对于师叔的讲解,纪长瑄似乎听懂了,但又不太懂。

  刚好二人已来到一山脚之下。

  此刻,余八巩道:

  “师侄,看师叔给你演示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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