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诸天:从九龙城寨开始

第78章 人只有先学会自救,才有人另眼相看

  陈烈笑笑,将两人扔在石柱之前,这才对着准备四散而逃的人群说道:

  “谁敢跑,我就杀谁,都给我滚过来。”

  人群仿佛被施了定身术,瞬间静止,却是一个刚才叫嚣最激烈的中年一咬牙,夺步就跑。

  唰!

  陈烈手中的轻语化为一道寒光,瞬息之间洞穿了中年的胸口,将其硬生生的定在地上,发出剧烈的惨叫声。

  “啊...”

  亲眼看见中年男人的惨状,聚集在此的刁民终于变成老实巴交的农民,默默的又聚集在客栈外,畏惧的看着陈烈。

  陈烈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人啊,终究还是要靠自己,你们但凡有点血性,依仗着城墙,一刀仙的人他能有多大的胆子敢攻城。

  一味的做缩头乌龟,总是想着死的不是自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你们活该被一刀仙的人屠光。

  睁大眼睛看清楚,我只教你们一次,如何激发血性。”

  呵斥完人群,他这才蹲下身对着黄牙妇女和酒鬼说道:

  “你们两人冒犯我,原本应该直接死,不过我这人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所以我给你们两个一个机会。

  你们两个互相动手,谁把对方撞死在这个石柱之上,我就放过活下来的人。”

  酒鬼闻言脸色大变,酒槽鼻在这一刻都变得通红无比,颤颤巍巍的说道:“爷,你....啊!”

  他的话才说出口,黄牙妇女已经第一时间起身,抓着他的脑袋朝着石柱上砸去。

  砰!

  酒鬼被砸得头昏眼花,慌乱之中也是捡起地上的石头打在黄牙妇女的额头。

  殷红的鲜血顺着黄牙妇女的额头落下,让她的神色也显得有些疯癫,她甚至都没有擦拭鲜血,扯下挂马肉的铁钩就朝着酒鬼的胸口挖去。

  噗嗤!

  铁钩深入酒鬼的胸口,她也是用力一拔,奈何铁钩是弯曲的,让她拔也拔不出来。

  见状黄牙妇女也是咬着牙用力拖着酒鬼的身体朝着石柱撞去。

  生死关头,酒鬼撑住石柱用力朝着黄牙妇女一蹬,蹬飞他的同时也是赶紧站起身寻找石块。

  只是他常年酗酒,又被铁钩挖在胸口之上,挣扎了几下还是没有站起来。

  而黄牙妇女此刻已经扯下另一个铁钩用力的挖在他的身上。

  酒鬼眼中露出惊惧,咬紧牙扯出胸口的铁钩朝着黄牙妇女一样的挖去。

  黄牙妇女不闪不避,硬受了酒鬼一击,用力压在酒鬼身上,铁钩噗嗤噗嗤的挖进了酒鬼的喉咙。

  鲜血染红地面,伴随着“嗬...嗬...”的剧烈呼吸声,酒鬼终于断了气。

  黄牙妇女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大声的喊道:

  “我赢了我赢了...”

  只是她话说到一半,这才感觉到脖颈微微一凉,脑袋已经冲天而起。

  她微微一怔,随着脑袋翻滚之间,她这才看见自己的脖颈已被陈烈一刀斩断。

  她有些不解,艰难的看着陈烈,似乎想问为什么。

  她明明赢了,为什么要杀她。

  好在陈烈也没有让她死的不明不白,平静的声音在她脑袋落地之前也传入了她的耳朵之中。

  “我的要求是撞死在石柱上,你没有完成,那就不给我面子,所以,你也可以去死了。”

  黄牙妇女脸上露出茫然,死不瞑目。

  陈烈甩去刀身的血液,收刀入鞘,冷漠的扫过人群,这才对着大雪轻声说:“走吧,吃早餐!”

  他为人处事的原则很简单,还是那句话。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定斩不饶。

  大雪眼神闪动,对陈烈的性格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只是她不仅没有畏惧,反而是多了一些莫名之意。

  小辫此时也也从后厨挤出来对着瘸子说道:

  “丈人爹,我昨晚听沙大哥说,陈大侠他们不会走,杀二当家本来就是为了引一刀仙下山,你说他们这又是何苦。”

  瘸子神色一变,捂住小辫的嘴说:“闭嘴,不要再说了。”

  不过小辫的声音实在太大,有几个围观的民众也听见了小辫的话语。

  片刻,关于陈烈的怨恨忽然又转移到了小辨身上。

  “小辫,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你是不是故意想看着我们死。”

  “对了,你也是外来人,你肯定和他们是一伙的,故意来害我们双旗镇。”

  “是啦,我想起来了,这几人都是小辨带来这里的,他还称呼他们为大哥,他们就是一起的。”

  “灾星,你们都是灾星,自从你来了以后,双旗镇几十年的平静就出了问题,滚出双旗镇。”

  在陈烈面前惶恐如绵羊的众人,这一刻又变成了恶狼,纷纷开口指责小辫。

  更有甚者开始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小辨砸去,距离瘸子三人最近的民众也是恶冲胆边声,推推嚷嚷把三人堵在门口。

  好妹这时更是发出一声惊叫。

  小辫用手护住额头,定睛看过去才发现有好几个老太婆揪着好妹的衣服和头发用力的扯,发泄心中的愤怒。

  小辫猛的推开靠近的人群吼道:“不准碰我媳妇。”

  “还敢犟嘴!打!打死这些外乡人!”

  压抑的众人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纷纷涌上前对着小辨拳打脚踢,混乱之中,甚至还有能听见响亮的耳光声。

  小辫沉默的寡言的脸上浮现愤怒,双手不停的抖动,脚上绑着的长刀也在此时微微颤抖,似乎在回应着小辫。

  瘸子护住女儿,一把按住小辫的肩膀,劝解道:

  “都是乡里乡亲,你要干什么,忍忍就过去了。”

  瘸子的话仿佛一柄利剑,在这一刻瞬间击穿了小辫心口提起来这口恶气,让他沉默的脸庞再次变得麻木,任由人群拳脚相加。

  陈烈与大雪站在不远处静静的观看。

  大雪鄙视的说道:“这些人永远都不会觉醒,永远都不知道,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只有疯够恶才能站稳脚跟,想不通这个道理,他一辈子都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陈烈看向小辫的眼中没有失望也没有嫌弃,只有永恒的平静,似乎在他的眼里,小辫和四周的牛马牲口没有任何区别。

  人只有先学会自救,才有人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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