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还有高手?还有高手!
天残地缺将身一抖,琴从身上掉落地上。俩人站起身,步履响处,已走出几步,眼望着二楼,天残疑道:“还有高手?”俩人一纵身,旋即,俩人又落了下来,脚落地面,发出响声,只见俩人中间站定一人,虽也落地,却毫无声响,两手搭在俩人肩膀上,左脚在前,右脚斜后,形按太极,正是包租公。
俩人侧看包租公,三人沉寂一阵,气氛幽森。
只见天残表情凶恶,“嘿”的一声,率先发狠,抬起左拳,狠命打向包租公左胸,只听咚的一声,正好命中,却见包租公受力一侧身,天残的拳力道加倍,正打在地缺身上,包租公面带玩意,地缺疼的一咧嘴,“咦”了一声,更不思索一拳打在包租公左胸上,但拳打在身上便如颠起一般,劲力倍增,直奔天残面门,天残猝不及防,只听啪的一声,正中天残嘴巴,天残仰面惨叫,一颗门牙直上天空,鼻血也流将下来。
天残闯荡江湖多年,哪吃过这亏?只见他红了眼低下头,一拳直击包租公面门,包租公低头转过,天残这招似已用老,但包租公头低下,这一拳掠头而过,正击在地缺左颊,地缺被击的头向右扭,嘴里“啊”了一声,右脸已呈青紫色,帽子墨镜亦被击飞脸身子扭动,心中火起,回手便是一肘。
天残地缺怒极,双眼赤红,左右轮肘,杀招不断,但包租公扭腰晃臀,左右连躲,避开了俩人六次攻势,天残出右肘,地缺出左肘正要一齐攻向身子,被包租公一借力,天残的右肘击在地缺右脸脸颊上,地缺左脸也青肿起来,地缺发怒,举拳欲打,天残右手直挥包租公面门,包租公向后一仰,躲开一击,胸口露出破绽,被包租公一使劲,将地缺头锤正撞在天残胸口,天残一捂胸哼道“呃哈”,地缺叫道“咿呀”俩人双拳齐出直击包租公太阳要穴,包租公一低头,啪的一声响,俩人拳头击在一处,一个内力出众,一个拳法高明,两拳相交,竟不分上下。只疼的天残“唔呀啊啊”抖手一阵痛叫,地缺手也酸麻,口中“吼”了一声,天残向前踢出右脚、地缺向前踢出左脚,两脚向后横着飞踹,踢在包租公小腹,拳甫至身包租公已顺势向空中飞了出去,天残地缺乘势追上,包租公在空中展开轻功滚翻头朝下,俩人用力一㨄,包租公身子在空中翻了个个,落在地上,天残出右腿,地缺出左腿,一齐横扫包租公,包租公左手一按地,一借力身形向后飘出,双脚先后落地,竟是潇洒自若。天残收招已毕,地缺收招未完却直奔向前,一出右拳,一出左拳齐击向包租公,包租公两手一拨,接着用力一推,俩人撞在一齐发出惨呼,待得二人分开,手已被抓,手腕要穴已被包租公扣住,已任由其宰割。包租公左手扣住天残右腕脉门,天残回神未及,左手一翻,天残惨叫:“哎呀!额啊额”内力已被散尽,身不由己向后翻倒,跪在地上,不由的抬头看向包租公。。。正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天残力大枉自矜。包租公内力深厚,远在天残之上!那边地缺脉门被制也是浑身难受,身子扭动右脚斜斜向前跨了一步。包租公右手一翻,地缺身向前翻,翻滚了一圈口中惨叫道:“呃啊啊呃”双手护头直撞在地上,武功也被废除,此刻天残也被跪着的双脚落下被放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叫道:“嗬!”此时双眼已经睁开。
且说包租公制服天残地缺之际,此刻包租婆已将三大高手救回屋内,仨人中只阿胜内伤最重,阿强虽然被踢中几脚,又受撞击余波,也只是皮肉受损气血翻涌静养数天便可痊愈,阿星虽然被琴锋所伤的两道口子却好在伤口不深,只是出了些血却并未伤及府脏。待安置妥当,见了毅然望向门外,只见包租公已将天残地缺拉起来,快速轮了七圈,天残地缺身不由己,如同痛苦挣扎一般,一松手,将二人扔了出去,二人连摔带滚被扔出数米之外,朝着猪笼城寨门口、斧头帮停车处飞去,狼狈不堪。包租公意犹未尽,收招定势,正按太极图形,脚下已画出太极图案。
古语云: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迟与来早。天残地缺为了钱用修炼出的功能做最恶的事,恶事做尽终于遭到了报应,内力散尽,武功尽失,当真是大快人心。
地缺知道单凭拳脚功夫打不过包租公,心有不甘,手肘撑地,站起身形,此刻天残还在地上挣扎不起未起身。跑到琴旁,拽好琴弦,将琴斜放。天残一侧身,来至琴面能旋即来到包租公面前,直对琛哥等人。只见她脸带不屑之色,包租公收手狐疑的侧首看向包租婆,心道:“你若不出手,我就用太极剑法了!”
只见对面天残一怒,咧嘴用力一弹琴,琴弦响处,霎时二十余个鬼怪从里面涌将出来,个个手舞铮亮的利刀,凌空径直向前,地上尘土飞扬,临至近前张口嘶吼,刀身闪光,直奔包租婆。这正是天残地缺轻易不使用的大招,今日被包租公废了武功,散尽内力,弄的这般狼狈浑身尘土如何不怒?是以亮出绝招,决定杀死敌手,却不思自己以伤人赚钱之过今日得了报应,弄得武功尽失却兀自不思悔改,心肠之恶,可想而知。
包租婆屹立当场,周身气息鼓荡,待鬼怪近前,暮的深吸一口气,娇叱一声:“呔!”音波如实质般扩散开来,空气为之震颤,但见那鬼怪手中大刀瞬间崩碎,身躯如遭重锤,骨骼寸寸断裂,众鬼怪被音波迫至后方慢慢化为齑粉。音波余势未消,如汹涌怒潮,直扑天残地缺。连同天残地缺的琴也被震个粉碎,二人甚至连气罩都来不及使用,天残已然精神崩溃,地缺却是抵挡不住。俩人在狮吼功中摇摆着,衣裤也被扯没,只剩裤头,随着被摧毁的琴具碎片径直纷纷撞向墙壁,双双喷血,一齐倒地。连琛哥的车玻璃也被余波震的粉碎,玻璃渣直飞进车内,师爷和琛哥各伸双手交叉手护住脸,师爷叫道:“哇!”
天残头发炸开,在地上叫道:“啊!这就是狮吼功吗?”地缺于地上拽着他向后退去,口中兀自哼道:“啊!唉呀!”天残疯叫:“啊?谁人打的太极拳?啊!狮吼功?”二人经脉已被震碎,衣不遮体,遍体鳞伤。包租公双手叉腰,看着爬走的二人恨恨的道:“治好了也浪费汤药,算了!”此刻天残仍然哼叫不止:“?啊!太极拳?啊!啊!真的是狮吼功吗?啊?”抬眼望琛哥的车。此时包租婆嗯了一声已划火柴点好了一颗烟也望向车。
师爷道:“不好了琛哥快开车!”只见司机回头诡谲的看了眼师爷,师爷叫道:“开车啊!”随即张大了口不动,琛哥顺着他眼神一看,原来包租公不知何时已在前座,左手搂着司机,师爷琛哥惊魂未定,包租婆已坐在二人中间,前面车子停下,车内的斧头帮帮众下车走向琛哥的车
金牌杀手过来望向车内的师爷和斧头帮帮主:“大哥!?”。“大什么哥啊!你有没有公德心?又吵又闹的街坊们不用睡觉啊?明天人家还要上班哪!滚开!”师爷见势不好见风使舵喝骂着他。金牌杀手望了望车内,讪讪的离开。银牌杀手在旁边动了动望向金牌杀手,师爷详怒道:“你们这些败类!”旋即从怀中取出香烟,敬予包租婆。
包租婆心中怒意升腾,面色冷若冰霜,手指着琛哥,眼神如刀。手伸回来,师爷吓的“啊”了一声,缩作一团蜷缩在车左侧,手中拿着烟兀自不住的颤抖。
包租婆心中怒意升腾,面色冷若冰霜,手指着琛哥,眼神如刀
,单手指着琛哥在他面前摇了摇,拇指指向自己,双手握拳,紧紧的握住拳头发出声响,最后一昂头,意思是:你,不要再来,如果再带人过来我就把你捏碎!明白?琛哥只吓的呼吸加重,脸上见汗,乖乖的点点头,包租婆手一抹鼻子下了车。包租公包租婆看着车远去,斧头帮众人坐车狼狈逃窜而走。
车内琛哥魂不守舍师爷也在一旁抽动不停,琛哥手张开外衣颤抖着从怀中拿了颗烟,师爷拿出打火机点火。打开火机点了半天,火出不来点不着烟,心急意乱之下连甩两下火机,火却窜到琛哥头上,琛哥不停的挣扎手脚乱舞。师爷着忙,浑浑噩噩的拧开酒盖用酒去灭火,酒浇到火上火却更大,忙用张开外衣去捂火,却连自已衣服也着了火,琛哥用手抱头不停乱动,师爷眼镜也掉了手脚齐用推着琛哥,琛哥身子不断扭动俩人狼狈不堪。。。车子冒着烟,消失在路旁的树影丛中,直至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