蕃远随之诡异的一笑,假装好意提醒说来:“唐充这小子正在运功,给一个小姑娘驱毒。刚才唐充这小子,已受我权杖重重一击,体内凝聚的真气被打散。”
蕃远随而恶狠说:“唐充这小子,眼下正运功调息。你们只要用尖利之物,在他脑袋顶上轻轻一刺,体内真气冲顶而出,必然一命呜呼!”
火星子听蕃远好意提醒的话,觉得有趣好玩,附声说:“让我来给他脑袋戳个窟窿!”
火星子当即变出所使的法器‘三昧真火四菱枪’来,正要照着唐充的脑袋一枪戳去。
锋剪却一把拽住火星子的手腕,随之劝说:“火小子,你别太着急了!你这么一枪就取他性命,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毒芒调侃的语调问:“剪三弟,你想怎么玩死他才甘心?”
锋剪不回毒芒问话,而是看了一眼身侧的辛蜻蜻,随口一说:“一切听义妹为准。”
辛蜻蜻听着两位义兄的话,恨忿不已的接过话说:“想尽办法折磨他,让他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锋剪听辛蜻蜻狠毒的话,随口一问:“义妹可想到什么好办法?”
辛蜻蜻听锋剪问她的话,瞥了锋剪一眼,赞许说:“剪三哥,你脑子灵活,恶毒的法子不胜枚举,小妹向你请教一二,就足够了!”
锋剪谦逊回应:“芒二哥,还是你给义妹出主意吧!”锋剪说完,眼神随之看向毒芒。
蕃远见唐充在这‘迫在眉睫’的节骨眼上,还能镇定如常,一心给彩菊驱毒,不露一丝惊慌失措。
蕃远心下随而想来:“眼瞅着大难临头,这小子还能镇定自若,可真会装蒜。”
蕃远心念及此,故意讥笑说:“小子,你别装了!我看你眼皮在跳,脸上的肉也在颤,心更慌得发抖,你就别装得若无其事了!”
彩菊小声问:“唐师兄,你怎么招惹他们了?”
唐充及时出声阻止:“别说话!凝思静心。”
彩菊见辛蜻蜻等就站在秘室外,而唐充却假装充耳不闻,一心为她驱毒。
彩菊不由的担心说来:“唐师兄,你快住手!他们要杀你,你不必耗费真气给我驱毒,保存真气,对付他们才是紧要。”
唐充听了彩菊相劝的话,语气淡定回应:“你也知道我此刻万不能如此做。你别替我操心,配合我就好。”
蕃远听了唐充与彩菊的对话,随之挑唆说:“宁死不肯放开美人,真是花前月下死,做鬼也风流。”
蕃远随而说:“好,我就成全你,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在地下双宿双飞。”
蕃远手中权杖疾出,一道黑浊恶气自杖尾奔腾欲出,正要朝唐充激射过去。
火星子手中‘三昧真火四菱枪’疾出,将蕃远手中权杖自下往上一挑。
火星子急不可耐说:“他是我的,不必你出手!”
蕃远不屑的语气问:“小娃儿,你能杀得了他么?”
火星子随之回话:“当然!”
蕃远急切说:“那你还磨蹭什么?机会稍纵即逝,待会你想杀他就难了!”
火星子听蕃远担心的话,不以为然说:“怪老头,你担心什么?他只身一个,且又受你权杖重击,我们可是四个,他能走得了么?”
蕃远听火星子傲慢的话,不禁反唇相讥:“狂傲小子,你还未真正领教过他的厉害,别自以为是!”
火星子随之说来:“我这就来领教!”
火星子疾地纵步上前,手中‘三昧真火四菱枪’随之递出,整杆枪身挟带着熊熊烧着的玄彩七色浑合的火焰,疾地刺向唐充。
彩菊见挺枪刺来的是个如‘土星君’土墩一般大的孩子,眉睫间有‘火焰星形’,既惊又喜说:“他是‘火星君’元神附体重生!”
唐充接过话说:“我早已知道!”
彩菊心上疑惑,随之一问:“他怎么和妖兽在一起?”
唐充听彩菊问来,随之回应:“这事的原委说来话长,先且应战!”
唐充冲彩菊微笑把话说完。忽感到后背如火一般的炙烤。
彩菊见火星子刺来的长枪枪头离唐充的后背只有寸余,而唐充只微皱了下眉头,没有躲闪之意。
彩菊见唐充难受的隐忍表情,语气急切地问:“你怎么不闪躲?”
唐充边承受边回应说:“我若闪躲,他不就伤到你了么?岂不是伤及无辜?”
火星子听唐充的话心中触动,手中枪未再往前递。
火星子急切说来:“你也知道说‘伤及无辜’这四字?我爹被你杀了,他死得岂不是很无辜?”
“你还想杀我娘亲,若不是看在当时她肚子里有我,你早就杀了!”
“我娘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若杀了她,她死的岂不是很无辜?”
唐充随之回应说:“你娘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她却做了世间难容之事。”
火星子当即反驳说:“你指的世间难容之事,不过是屈指可数的小事,那算什么?”
唐充听火星子说得轻巧,一心只为辛蜻蜻着想。随之质问:“你娘是怎么告诉你她所做所为的,岂能算是屈指可数的小事?”
火星子听唐充的话,随之辩解说:“我娘为保护我,才不得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
唐充听火星子说一味袒护辛蜻蜻的话,随之无奈的摇摇头。
唐充忍不住反问:“保护你?她以这牵强的理由,把自己所做的一切过错,推脱得一干二净,也只有你才信。”
辛蜻蜻见火星子听了唐充的话后,表情迟疑了一下,担心火星君被唐充的话蛊惑。
辛蜻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来:“火儿,娘为你可付出生命。宁可负天下,也不会亏待你。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这是不容否认的。”
火星子听辛蜻蜻这番动容的话,内心感动不已,眼神怔怔的看着辛蜻蜻。
唐充见火星子听信辛蜻蜻的话,义愤填膺说来:“你是‘火星君’附体重生,善恶不分,真枉而重生。”
火星子听唐充斥责的话,心下气愤难当,随之说来:“你还不是一样!”
彩菊听火星子强词夺理的话,忍不住插声说:“我唐师兄善恶是非分得很清楚,才不像你呢!”
火星子听彩菊为唐充说话,忍不住质问:“如此说来,是我错了?”
火星子随而辩解:“我觉得自己没错!我娘是妖兽又怎样?她是我娘,我是她的孩子,我岂能让你们伤害到她,更不可能帮着你们去对付她。”
辛蜻蜻听火星子一番心事吐露出来,字里行间都说她的好,心里很是欣慰。
火星子忽而语气变缓和说来:“你们放过我娘,我不会对付你们。”
辛蜻蜻对火星子忽然的转变不能理解,急切问来:“火儿,你舅舅的仇你打算不报了么?”
火星子听辛蜻蜻责问的话,随之说来:“娘,我心里好纠结!”
“我听娘的话,很想杀他为舅舅报仇。可是……,我心里却有个声音,不断地阻止我杀他,我不知如何是好?”
毒芒听火星子自我纠结的话,气急说来:“义妹,这小子靠不住,早在我意料之中!”
“为大哥、四弟、五弟报仇之事只好自行解决了!”
“不过,先得解决掉这忤逆小儿!免得他翅膀长硬,日后恐难以收拾。”